金士傑(右)和趙自強拍照時不改劇場人的玩性。台北電影節提供
紀錄片《蘭陵40 ─ 演員實驗教室》今(7╱2)舉辦台北電影節首映,趙自強笑說當年是看報紙上寫著蘭陵劇坊培訓表演人才且全年免費才加入,「我根本不知道蘭陵是什麼,看到免費就參加了,甄試的時候金士傑瞪著一雙大眼看著我,我還想說這人很變態」。
趙自強因參加劇團改變了一生,他很難過蘭陵1991年解散,當時還深夜喝了酒打電話質問金士傑:「你把我帶進這個世界,現在呢?」金士傑坦言除了沒錢,也覺得作品有了俗人的味道,「劇團都有臭脾氣,跟通俗過不去,我如果再做下去就不像自己了,覺得該停下,聽到他這樣問我很羞愧,但這事沒法打折扣」。
導演王耿瑜則回憶1983年4月3日看完蘭陵劇坊的《演員實驗教室》搭夜車回嘉義路上興奮不已,被整齣戲的前衛震撼,「我記得我一直在笑,原來人可以這麼『活生生』的活著,整個人被打開了」。後來成為蘭陵人,這次選擇以鏡頭記錄下《演員實驗教室》排練與演出,還特別把1983年影像找回來,剪接前後花了2、3年才完成,並感性表示:「這部電影是時間的見證,獻給老友們的禮物。」
舊作重演,也加入演員們40年的歲月歷練,紀錄片中可看到大家對年齡的感嘆,金士傑笑說:「暖身、哀號、慘叫,老還真的很現實,歲月不饒人!」整齣戲增添許多老味和人生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