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剛去哪了】被問外長換人能讓外界學到啥?毛寧笑答：你學到了嗎

中國昨日宣布秦剛被免去外交部長職位後，中國外交部今日下午舉行例行記者會，現場媒體共21次提出有關秦剛的問題。有記者提問，中國想藉此讓外界學到什麼？外交部發言人毛寧仍舊避重就輕地回答，甚至反問記者：你學到了嗎。。

記者會開始不久，路透社記者率先提問，秦剛被免職的理由。毛寧回應稱，新華社昨日已宣布，她沒有更多訊息可以提供。

接著包括法新社、《紐約時報》、《朝日新聞》等各大媒體記者連番接棒，詢問外交部為何刪除所有秦剛的訊息？秦剛目前仍未免除的國務委員職務為何？王毅是否只是過渡外長？秦剛是否遭到調查？秦剛的身體健康是否是他被免職的原因？

毛寧針對上述種種問題只有一套答案：「我沒有可提供訊息，建議查閱新華社發布訊息。」

路透社記者則是直接對著毛寧說：「我理解你說的，對你來說，新華社的報導很清楚，但對我們來說還是很不清楚，為什麼你覺得清楚？」毛寧仍然像機器人一樣地回覆：「我沒有更多訊息。」

記者乾脆換個角度問，詢問毛寧作為外交部發言人，如何評價秦剛過去幾個月的外長表現。毛寧笑答：「我不是回答這問題的適合人選。我不適合做出評價。」

不少中國問題專家評論，秦剛消失一個月後被突然免職且北京未給予清楚解釋，顯示中共領導階層仍高度不透明。路透社藉此詢問毛寧，中國政府是否希望藉著秦剛事件，讓外界了解到什麼，學到什麼？

毛寧看似無奈地微笑答覆：「這個（答案）要取決於大家。這是中國政府可以決定的嗎？我們只是發布訊息。我想問你，你了解到了什麼？學到了嗎？」

這場持續約半小時的記者會，毛寧共被問及21次有關秦剛和中國更換外長的問題。除了不提供秦剛現況，毛寧多次重申，中國外交活動「穩步進行」，似乎想強調不受秦剛事件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