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分反映出米國左派的崩潰,以及意識檢查,只是因為大紀元支持川普,就將其標誌為「反華小報」,甚至部分替代整體,進而否定大紀元在武漢肺炎蔓延時期所做的貢獻。中國隱匿病毒,而大紀元因為其被迫害中國人的身分,從大陸內部取得特殊管道,以第一線人員、百姓遭遇到的實際情況,透過具體潛伏的線民,以地下採訪、錄音、影像加以證實,若沒有大紀元,人們將無從得知武漢封城期間,以及中國封鎖各地,宣稱疫情歸零的實際情況。
紐約時報大樓。(圖片來源/紐約時報臉書)
諸如採訪當地殯葬業者,假冒官員套出特地情報,人們知道當地的棺材已經供不應求,在武漢,殯葬業者的火化量是平時的4、5倍,而她們人嚴重不足,為了焚燒屍體,每天只能睡3小時,而他們因為人員不夠,還忍不住大罵狗官。
大紀元報導了來自武漢人們的見聞,「她的親人說,他們附近有的一個村全部感染。政府不是採取方法救治,而是把整村封鎖。過幾天派幾個人去敲門。如果聽到裡邊有動靜,就走。」
甚至,同篇報導還替被中共栽贓的華人發聲,
「中國社民黨祕書長曾節明分析說,中共的文革式『抗疫』外宣,騙得大批海外中國留學生、華僑誤以為『中共國抗疫風景獨好』,紛紛回國躲避瘟疫,結果一下飛機就被集體關了起來,吃不飽睡不好,反而大大增加了被傳染的風險。同時中共當局還將復工和假『清零』造成的疫情反彈,歸咎於歸國華人,煽動對海歸華人的仇恨。」
若翻開大紀元時報,多是以站在華人的角度,海外中國人的立場,保護華人的權益,並且警告中共滲透華人群集的事情,並勸說華人反共,大紀元本身就是被中國共產黨迫害的華人組織,明明是反共小報,紐約時報卻稱其「反華」,實有將被害者形塑成加害者,加害者代言被害者的弔詭現象,紐時這樣的錯信,基本上就是在檢討被害者,或者是檢討幫助人,一間屋子裡發生家暴,紐時無視於父親揮舞著鞭子,反而指著傷痕累累的小女孩,說她才是危害這個家的人,儘管,她用嬌小的身軀在保護著其他更小的孩子。
「公正世界觀偏誤有很多種形式,檢討被害人只是其中一種,其他還有檢討無辜者、攻擊保護人,發現真相者,衝擊群體的知,和真實,用以捏合、完整,保護自己的世界。」
這是一種惡質的公正世界觀偏誤,更反映了米國左派的墮落。
紐時稱,「最近,他們又在宣揚一種毫無根據的理論,說新冠病毒是中國軍方實驗室造出來的生物武器(《大紀元時報》將這種病毒稱之為『中共病毒』,試圖將其與中共聯繫在一起)。」
彷彿將病毒與中共連結在一起,是一種罪惡一樣,而他們抓到了這個小辮子,還沾沾自喜以為發現了什麼把柄,事實上,不過就是在喊著「你看!他說一個小偷正在偷竊!」一樣荒謬。紐時的行為,就是在阻礙人們去理解真實,並且否定武漢肺炎與中共的連結,這種把錯誤當成一種正確,去檢肅他人的錯誤,恰巧是一種偽冒理據。
眾所皆知,中國企圖將病毒去意識化,否認其與中國的連結,而明明,病毒的發源地正是武漢海鮮市場,而他們,卻在名稱上下功夫,禁止人們稱呼他是「武漢肺炎」,只要一說他和中國相關,就是一種歧視。
不知紐時是否是服膺這種左派盛產的「歧視病」,認為將病毒與中共連結就是一種歧視?就是一種反華的行為?那麼,我要說,這恰恰相反,正是因為中共這樣別有意圖的操作,禁止讓人們說病毒來自中國,只能說是「新冠病毒」,到現在,有些得病的人可能還不知道是中國來的病毒,他們可能以為是來自某個叫做「新冠」的不知名國度。
去意識化,也就意味著去掉真實,去意識化的結果,也就成為中國各種合理化罪惡的手段,甚至能進一步的去犯罪,人們不知道病毒來自中國,中國就更能否認自己與病毒有任何關連,當人們只能稱病毒為COVID-19的結果,也就意味著他們去除了對真實的感知,那是個抽象而且不明所以的東西,人們並沒有先備的醫學知識,而缺乏與自己生活經驗的連結,換句話說,你這是要他們放棄警戒,不要去探索。
自己到底得了什麼樣的病,特別是對第三世界國家而言,如果他們得到的是一種十分棘手又讓人難以描述的東西,那麼,他們會用「樂觀」來解決一切,乾脆不要去管它是什麼,這種拒絕將中共與病毒連結在一起的左派認知,實則是阻斷人們的思考,人們不去想就不會有歧視,以至於,連應該要想的也忘記,有些人們還是不願意戴口罩,有些人認為只是感冒,這或許也可以作為一種解釋,到現在人們還不知道病毒的來源是哪裏,縱使我們擁有21世紀這麼多學者專家,但是這種思維,正是在告訴大眾,懶於探究,因為你連最基本的起源地,中國,都不許談了,還能談它是怎麼產生的?
去意識化也成為了中國的犯罪手段,他們更能指控病毒是美國來的,因為美國的軍官跑去參加武漢的運動會,紐時在指控大紀元的實驗室洩漏說是假新聞,是不是忘了,真正的假新聞來自何處?
而當病毒指稱不是中國來的,這也意味著,成千上萬因中國的病毒而死的中國人,他們失去了上訴的權利,他們不能因此究責他們的政府,或者促使它改變,包括那些在武漢被迅速火化的人們,他們骨灰參雜在一起,由面無表情的中共官方決定誰是你死去的親人,我們亦不能忘了李文亮,當病毒和中共沒有連結,中共大可以如此宣稱,是美國人害死中國人,中國政府也是被害者,李文亮的死和他們並沒有相干,紐時的行為,正是把中共卸除責任。
那麼,我們差不多該來揭曉答案了,為什麼大紀元會稱「中共病毒」呢?據我所知,這不是一種惡意,反而是一種善,因為紐時的總統,偉大的川普,為了破除盲目的左派們散播的迷霧,他直接說是「Chinese Virus」,這當然是一記響亮的閃電,但不可否認的,也會引起排華的迷思,大紀元改稱為「CCP Virus」,正是要淡化這種指涉性,讓他們的意圖指向中共,而非華人,中國人。
而這樣的善行,居然被反川反過頭的紐時描述成一種罪惡。實在是荒天下之大謬,更反映了紐時的無知。
「新冠病毒是中國軍方實驗室造出來的生物武器」確實是大紀元描述的觀點,他可能是未經證實的,證據不足的,但卻是「合理懷疑」的,而他也並不是什麼新鮮的觀點,早在大紀元之前,即有許多專家出面懷疑過,包括以色列前情報官員接受華盛頓時報採訪,他指武漢研究所是從事生物武器某些方面開發的四個中國實驗室之一。
以色列基因學家謝梅許認為,「新型冠狀病毒更可能是在實驗室生成,而非自然界,有很多理由相信新冠病毒是在實驗室產生,很可能是通過基因工程的方法」。
澳洲拉籌伯大學物化教授溫克勒,「根據我們所做的計算,不能排除病毒是通過人類細胞在生物實驗室處理的,當然這不是唯一定論」。
莫斯科微生物學專家丘馬科夫表示,在過去10年多的時間裏,武漢P4實驗室的研究員們,不斷研究各種冠狀病毒的變異。他認為,中方專家的原意是研究病毒的致病性,同時通過改變冠狀病毒,例如插入基因組的做法,令它具備感染人類的能力。
「在我看來,他們做了絕對瘋狂的事。」丘馬科夫說。
甚至連法國諾貝爾醫學獎得主蒙塔尼耶都表示,「這個病毒被人為地操縱了,取自蝙蝠的病毒中,被加入了幾段艾滋病毒基因序列的小片段。這不是自然病毒,而是專業工作的結果,是分子生物學家做出來的,是一個特別精細的工作,可以說,像鐘錶匠一樣精細。」
因此,病毒來自P4實驗室,並非來自單一消息來源的捏造說法,而是許多人產生的懷疑,而這樣的懷疑並非沒有根據,病毒的起源地武漢海鮮市場,距離P4實驗室只有32公里,而事發不久後,中國首席生化武器專家陳薇少將隨即接管實驗室,法國世界報曾經報導,武漢P4實驗室的病毒傳染中心負責人石正麗疑似洩漏病毒,BBC則指出一連串外界對實驗室安全問題的質疑,包括研究員忘記帶防護裝備接觸蝙蝠。
美國國家廣播公司亦報導,2019年10月間武漢P4實驗室及附近的手機收發訊號幾乎一度歸零且交通停擺,疑似發生「危險事故」。
以上種種,都可以知道尚在「合理懷疑」的範疇,紐時若要以「虛假」來否定相關報導和觀點的「合法存在」,也必須提出相應的理據,而非只是說,某某病毒學家已經過氣了,已經信譽掃地了,事實上,「病毒是在實驗室中製造出來的」並不只有一人提出,它並沒有被全然否定可能性。
大紀元對於中國的消息或許具有誇大的成分,但可信度與可靠度應該比紐時對中國的報導來的高,因為有很多東西你們並不會報導,反而相信了中國官方或者WHO的說法,對於中國的消息,左派媒體們往往忽略了一個前提,那是他們已經知道的事,那就是這是一個被封閉真相的國家,包括想進軍中國的他們自己,紐時中文網上線後,依然無法通過中國的審核,甚至第二天微博帳號還直接被刪除掉。
在中國,外國媒體儘管來自自由國家,卻是被監視而且管制的,他們能取到的消息有限,他們看到的東西,多是中國方想給你看到的,他們不想讓你看到的,你也不會去報。
但是大紀元會,這就是這個右派報紙和左派媒體不同的地方,他們願意去主動求取真相,而不是急著將對方打成假消息,在一個真相取得不易的世界裡,每一個碎片都至關重要,但是你們不願意報,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只想著自己成為一個權威,因為我是紐時,所以你們必須服膺我的正確。
這就是「求真」跟「命定為假」的差異性,在「中國」的框架中,你訴求惡魔的證明並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在中國發生的事,證據、消息、詮釋權,都掌握在他們手裡,就算你用客觀中立的姿態企圖接近事實,但你依舊是他們審查的對象,你甚至得以中立的眼光去描述他們的和諧社會,理所當然,也只會得到一種「和諧的中立」,不會得到別的,剩下的,必須靠「懷疑他們的說法」才行,在中國,上上下下都不能說真話,你若要探求真實,必須理解他們的文化,並且勇於冒險才行,甚至得逆向思考,他們說那是真的,恐怕是假的,他們說不出來的,恐怕是他們必須隱蔽的,他們說那是假的,不信謠,不造謠,真相恐怕就藏在裏頭,在中國,官方的說法趨近於謠言,謠言裡頭可能才蘊藏著真相。
若用過於龐大的尺度,去檢視那些反對他們的說法,恐怕你幹的事只不過是在附和他們的國家機器而已,中國說P4實驗室和病毒無關,你就相信為真,中國否定病毒跟中共的連結,你就指揮著其他人,要自由世界裡的人跟著你一起自我檢肅。
如此,所謂普立茲獎拿滿滿的媒體,對於中國,只拿到了一堆金酸莓獎而已。
回到美國左派媒體對於中國的想像,我必須在此陳述,這可能是我的偏見,但我會這麼說,它們可以說一無所知,光把大紀元描述成反華小報,就可以證明左媒的無知,他們或許認為川普制裁中國,是一種仇恨,而大紀元挺川普,就是仇恨的散播者,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恐怕底層的中國人是喜聞樂見的,甚至上層的共產黨領導階層,也是如此,對他們而言,那是一種再次解放,是在幫助中國人做他們做不到的事情,制裁獨裁政權,解除他們的痛苦,所以一些內部消息指出,杭特拜登近來的醜聞,可能是中國內部的人放出的,因為他們反對他們的領導習近平,所以希望藉由川普來制裁習近平。
左媒普遍對中國抱持同情,但這是一種理盲濫情,因為他們把中國、中國人、華人,搞錯得非常離譜,甚至是以中共作為依歸,這樣的同情方式,不僅對中國人沒有好處,反而是有害的,因為你們正在同情一個加害者,讓他的鞭子更加堅硬而且佈滿刺,他們所謂的同情中國,不是同情被鞭打的中國人,而是一種自我滿足,對於這種實際上要鞏固自己的利益,又要有同情的名聲,那最好的方式,就是羅織一個巨大的襁褓,既反歧視,又反仇恨,認為應該要讓襁褓裡的人,和其他人共享平等。
當有人發出嚴厲的批評,那會使其無法被平等對待,所以視為是一種仇恨,當那些真真切切被中國人迫害的中國人、被中國人,如同,圖博人、香港人、維吾爾人,出現在眼前,各種中國人吃人的故事,中國共產黨壓榨中國人的強暴,他們必須無視,因為這會使得中國人這個概念,被歧視,於是,反歧視、反仇恨,成為一個空虛的型,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其他被中國迫害而且歧視的人,相比之下就不太重要了,甚至是一種妨礙,是需要被犧牲的存在,讓中國人成為中國人,這無比重要。
這樣的觀點,和某些中國的權勢者,某些陷入奴隸情結的中國人是相呼應的,中國人只要永遠的控訴別人都在歧視自己,那麼,他們就會從這個虛假關係上得到好處,他們會成就一種「弱肉的團結」,只要認為別人永遠都在歧視自己,仇恨自己,那麼,自己就保有永遠的正當性,免於他人質疑,不能說中國人有錯,中國人永遠是對的,在任何地方,都不能破壞中國人的感情。
這就是「免於歧視」。
也因此他們可以繼續無視自己被剝削和壓迫的現狀,而不斷的對外轉移壓力,進行遷怒,因為不論做什麼,他們都會被原諒,都會被理解,都會被容忍,也不需要做任何改變,這就是「免於仇恨」,這個襁褓所包覆的,是一股絕望,是中國人認知到統治自己的中國共產黨,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中國永遠沒有救,既然沒有救,也無法改變,那就是逼迫他人接受自己的不正常,並使得他人陷入不正常,他們窮得只剩下「中國人」這個身分,這個身分,必須捍衛到底,至死不渝,他們已經認為無法求取更好的,所以只能避免更壞的。
中共被批評,就等於中國被批評,就等於華人被批評,就等於侵犯了自己的生存權,於是,他們寧願無視中共的惡行,甚至協助合理化它,相較於承認自己的國家被一種校標汙染佔據,成為邪惡的代名詞,他們採取的行動是,任何不利於中國的言論,解讀成對自己的歧視,而反歧視,這比什麼都來的重要,然而,這產生的弔詭是,若不與中國切割,不批判中共的惡行,不讓自己的國家,中國,對世界造成損害的事實建立起來,不面對真正的問題,中國人或者華人的自主性不能被建立,與中共的中國不能被區隔,而自己遭受的歧視就更容易接踵而來。
如果是一個反共的中國人,阻止自己國家犯行的中國人,他會更有理由反對歧視,並且贏得他人尊敬,而大紀元正好就是扮演這樣的一個角色,一個真正的中國人,而非基於反歧視的名義,實則在幫中共轉移焦點,免除政治責任,甚至協助他們歪曲事實,只是在意自己「中國人」的身分是否可能遭受損害而已。
若是這種低等的中國人情結,中國共產黨之於中國,就成為一個特殊的存在,成為中國人命運的共同體,這個共同體是無法割捨,而又必須庇護的,若中國共產黨為惡,中國人會認為那惡是屬於中共,而非全體中國人,但人們批評中共的惡行,中國人會認為,那等於是在批評自己,而反批判他人歧視中國人。
在網路上,曾聽聞這樣的笑話,美國人倡導「反共不反中」,而當其他人開始反共的時候,部分美國人又稱,「反共就是反華」,放在紐時指稱大紀元是個反華小報上,可以看出這種現象,兩個群體互相苟合,主張「免於歧視」的中國人,和主張「反歧視」的美國人嵌合在一起,他們使「歧視」的定義擴張,變成指出事實,批判中國的惡行,都成為一種歧視,而反對歧視又重於一切,就等於變相在容忍中共的惡行擴大,並且竄改事實成為有利於中國人的事實,真正被中國人歧視的族群被隱形起來。
「反仇恨」和「免於仇恨」嵌合在一起,中共對於中國人形塑的不正常認知,牴觸自由世界的法則,例如言論控管,互相舉報,散播仇恨的文化,無論是仇日、仇台、仇美,又被「反仇恨」給包裹住,造成了「仇恨之地無限制地散播仇恨,自由之地必須因為反仇恨而不合理的框架自己,導致人們對真正的仇恨無視,而把不屬於仇恨的反制與捍衛價值,視之為一種仇恨」這樣弔詭的現象。 當中國被批評,中國人稱,「你在歧視我們!」,部分美國人高唱「對!我們要反歧視!」,於是就讓中國的惡行免於被批評.當中國開始侵犯自由世界的民主,人們闡述真實,中國人說「我們遭受到仇恨!」,部分美國人附和,「對!我們要反仇恨」,於是就開始阻止人們說出真話. 當一個真正被迫害的中國人,出現在人們眼前,反仇恨、反歧視的人們,卻說他們在迫害中國人。
因此,我們應當挑戰這股「反仇恨」、「反歧視」的觀點,是不是出了根本問題,他不夠細緻,使人們無法分辨仇恨的來源,而將非仇恨著解釋成一種仇恨。
當自由不能實現自由,還能稱之為自由嗎?當民主不能貫徹民主,能稱之為民主嗎?當要人以平等視之,卻使他人不能真正地獲得平等,這還能稱之為是一種「平等的左派」主義嗎?不能,那只能稱之為一種口號,和自我滿足。
康德說,「沒有內涵的思想是空的,沒有概念的直覺是盲目的。」
這可以反映出,紐時的思想欠缺內涵,紐時的直覺是盲目的,看的世界是顛倒的而沒有是非。
中共試圖拒絕與武漢肺炎有所連結,而紐時則攻擊揭發他們的媒體,影射將病毒與中共連結是一種罪。
如果真要守護一種「中國」、「中國人」、「華人」的概念,那麼我會這樣建議。
像大紀元這樣為迫害者發聲,與中共作對,企圖揭發他們的陰謀和謊言的人,為「真正的中國人」。
而那些和習近平站在一起,扭曲真實,合理化罪惡,紐時想保護的對象,可以稱之為「虛假的中國人」。
至於紐時,我們可以這麼稱呼,失格與喪失美國價值的小報,BROTHER。
(本文為合作專欄,個人觀點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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